“我这叫知足常乐你不懂”想当年她缅甸被毒枭追杀夜不能寐日不能避可比现状况凄凉多了“好了忘了问你天牢饭菜都这么丰盛吗”
“不”白青洛吐出一个字
“哦”她挑了挑眉:“难道是有人见我闭月羞花对我暗生情愫于是我落魄时特地招待我”她试过饭菜里沒有毒应该是有人暗中打点过以为是白青洛可沒想竟不是他
但是这里除了他以外还有谁会如此照顾自己
莫筱苒怎么想也沒想个明白
“有人暗中为你打点一切不好吗难道你真喜欢成天吃馊饭喝馊水”白青洛眼眸微闪心底已是了然能够白子旭盛怒之下暗中照顾她人整个东耀唯有一个
摄政王白墨他好侄子
只是白墨为何出手为何帮她
该不会……
不知想了什么白青洛连告辞也沒说身影一闪竟消失了原地
“神龙见首不见尾果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莫筱苒目瞪口呆着突然间少了一个人牢房许久才低声叹了一句再一次对这古代轻功报以无上崇敬
要是她也会那该多好一掌就拍飞了白子旭一脚就踹开了这木门然后带着小竹离开皇宫外面惩奸除恶做个逍遥大侠
理想之所以是理想是因为它不曾实现
莫筱苒满脑子都想着学习内功但她也知道这种事也就想想是不可能成功
白青洛离开天牢直接奔赴摄政王府白墨还未就寝他坐后院凉亭中对月饮酒一身华贵锦袍月光从头顶上倾泻而下执着酒杯手微微晃动眼眸低垂:“皇叔你來了”
“这么有闲情逸致此处饮酒”白青洛衣诀翻飞飘落石桌对面随意坐下姿态悠然、大气
白墨微微一笑:“左右无事正好得空尝一尝这可是我树下埋了好几年成年佳酿”
他将酒杯递白青洛肘边一股酒香空气里四散开來白青洛闭眼深深一嗅:“好酒”
“皇叔深夜來此所为何事”白墨这才出声询问他來意
“你当知晓”白青洛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夜光杯也沒去白墨可从他身上散开压力却浓郁得让人窒息
晚风呼啸着从院子里刮过吹落枝头落叶纷飞
白墨苦笑一声“皇叔是为了莫筱苒而來”
“是”
“想问我为何暗中帮她”
“是”
白墨眼眸一颤眉宇间竟掠过一丝迷茫:“皇叔我也不知晓或许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儿家天牢理应过得舒坦些”
“你什么时候有慈悲心肠了打算立地成佛吗”白青洛冷冷嗤笑一声“这种鬼话不用拿來敷衍我”手臂一扬杯中烈酒滚入喉咙他双手撑住石桌凑近白墨眼前双眼犀利如刀直直如他那双复杂眸底:“不要对不可能人存有别心思她不是你能够觊觎”
说罢他便要扬长而去岂料身后竟传來白墨一声低不可闻呢喃:“那皇叔你呢为何一次次帮她明知她伪装却任由她宫中胡作非为甚至为了她深夜來质问我皇叔你对她又有着怎样心思”
回应他是白青洛飞跃离开冷漠背影一院静谧
白墨苦笑着摇了摇手中酒杯清澈酒水中他仿佛见了那人倩影
莫筱苒你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让我与皇叔同时为你乱了阵脚
能让我做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事來
他疑惑无人回答
白青洛离开摄政王府回烟雨楼便见理应宫中监视清风早已回來
“何事”敛去眸中情绪他淡漠问道
“主子皇后宫女小竹已被严刑拷打一夜如今奄奄一息”
即使是身为男人他也不得不佩服那个女子竟能桂嬷嬷银针逼问下硬是不吭一声
那样骨气像极了她主子
“继续监视务必要保住她一条命必要时候你可以现身为她疗伤”白青洛语调冷清可说出话却带着不易察觉暖意
她那么乎这个宫女若知晓她出事恐怕会抓狂吧
“是”清风即刻领命他算是明白了主子心里那皇后分量绝不低而且很特别好几次他想提醒主子就算皇后再好那也是他侄子女人可话了嘴边却见主子难得温柔时又给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