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渡他有病吧。
程渡又回复了一个符号。
周吱吱看着程渡发过来的符号，淡定地又回了一个句号过去。
讲实话，她有强迫症。
每次发消息，都喜欢自己作为结尾，只要别人回复她，她就会一直恢复下去。
她发现好像程渡也是。
于是回复：我来结尾，别回我。
程渡马上又回了消息过来：别理我。
周吱吱：“……”
还是秦寒野看不下去了，抢过了周吱吱的手机，发了一条五十秒钟的优美中国话过去，程渡才没有回消息。
但是周吱吱的手机响了。
“你好，这里是华清招生办，我们诚挚邀请你报考我们学校，我们学校会给你全额奖学金，并且学费住宿费全免！”
周吱吱还没有说话，大哥的手机又响了。
“秦明，周吱吱是你妹妹！”
秦明淡定地对电话里的人说：“对啊，怎么了，教授？”
教授是秦明之前的导师，高等学府的博士教授。
“她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急死我了！”
“我跟你说，你是知道我们学校的厉害，而且我在学校的名声有多大，你也是清楚的。之前让你读博，你不读，这也就算了，但是你现在必须要帮我一个忙，必须让周吱吱报考我们学校，我们数学系，我想要收她为徒弟！”
“老师，这件事还得吱吱自己愿意，我不能做她的主。”
秦明的话还没有说完，教授打断了他的话，“不行！你必须让她报考我们学校！而且必须报考我们专业！你没有完成的事情，让你妹妹继续！她肯定比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