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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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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蛊毒发作,需觅良方(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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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听说有人给疼痛等级量化,说以人断一根肋骨疼痛值计算话,女人分娩差不多是十倍。我一直认为,我当时疼痛应该是分娩两倍——因为后来我也断过几次肋骨。

    我神志恢复清醒地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地上,全身汗出如浆,**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我母亲、我父亲吓得发抖,不敢过来扶我。地上一滩水,有汗水,也有我失禁屎尿,把堂屋熏得臭烘烘。我母亲骂魂:你这个老不死,连你外孙崽都害,活该一辈子横死。你这老不死,不要再来缠着我家陆左了……”

    她骂得很难听,这是我们家乡习俗,倘若长辈死去,返转来找自己亲人,就要把它骂回去。而我则手足冰凉,过了好久才相信这并不是梦,哆嗦着爬起来。

    我突然想一个问题,今天,应该是我外婆头七。

    那天晚上我研究了半晚上外婆留给我,由于太潦草,心情又复杂,一直处于对于未知恐惧,所以并没有太多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转乘县城班车了市里一家三甲医院,挂完号之后做了全身检查,七七八八花了近六千块钱。然而下午时候,医生告诉我,我身体好得很,十分健康,一般人有亚健康状态我一样没有,而且身体机能正逐步地朝一个好方向转变。我拍那些透视片子里,也没有见身体里面多些什么东西。

    我如实地跟接待我那个老医师讲起我情况。他沉默了很久,给我说起两种可能:

    1心理或者精神引起幻觉疼痛,这种事情往往出现毒品依赖者、精神疾病患者和服用刺激性药物、神经性植物花粉等;

    2神秘学里面有很多科学不能解释东西,比如我遇这种情况。养蛊一说由来已久,中国南方、台湾、香港和东南亚许多地区流传。有人提出来说蛊其实是一种毒虫滋养病毒,但是他也不得而知。如果真是,那求医问药是没用,只有找相关人士解决。

    我们那里一直是少数民族聚居地方,现行政单位都不叫市,叫做苗族侗族自治州,老医师这里待了几十年,自然是知道一些,但也许是院方有规定,他很讳言,对于这些也不敢多说,只叫我去找。我没有门路不肯走,被我缠了很久后,他才告诉我,说晋平县下面苗寨,有个叫做龙老兰神婆,据说很灵验。听这里,我脸刷一下就白了。

    我外婆名字就叫龙老兰。

    回家路上我东官开饰品店合伙人阿根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店子里出了一点事情,有个柜台小妹不做了,她平时信服我,我要有时间就回去劝劝她。我和阿根手下总共只有十几个人,那个时候广东还没有用工荒,但是他说那个女孩业务很好,走了实可惜。可是我根没心情管这些,就问为什么辞工?

    阿根说这个女孩子男朋友是个棍儿,不做事靠她养,她工资根就供不了两个人大手大脚地花销,于是她男朋友就劝她下海。阿根说下海意思就是去**,东官大部分记女都是打工妹转行——这种情况年金融危机之后加严重。我抿着嘴,脑海里不由想起了那个眼睛大大、亮得像两口溢满水井一样女孩子。

    我跟阿根说,我这边有事回不去,让他跟那个女孩子说,要么我帮她再找个老实男人好好过,要么滚蛋,永远不要出现我眼前——我懒得见这种贱人。

    阿根电话那头叹息,我想起来,阿根对那个小妹好像有点意思。

    我回家之后,开始仔细研读《镇压山峦十二法门》,然后半个小时之后找了外婆给我下金蚕蛊这种东西记载。

    这是农历五月五日端午三天之内,抓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蟑螂、四脚蛇、蜘蛛、黑头铁蚁装一个褐石土制大陶缸里密封,让它们自相残杀,互相吞噬,毒多吃毒少,强大吃弱小,每日睡前祷告一次,起床祷告一次,这样过那么一年,后只剩下一只。这一只形状颜色都改变了,便叫做金蚕蛊。

    而这才是第一步,我吞下这只是经过外婆炼制了几十年,使用来做命蛊。

    这种被隔绝于世几十年,常年生活幽冥之众金蚕蛊,性情十分暴躁,每逢气阴就暴躁不已,除了生于七月十五,受过鬼门开、阴气涤人才能够适合,不会立刻暴体而亡。当然,这也只是第一步,要彻底镇压命金蚕蛊凶性,必须要服用一种草。

    这种草叫作龙蕨草,而且是被矮骡子编戴过龙蕨草。

    蛊毒凶恶,但是天生怕矮骡子。

    第二蛊毒发作,需觅良方

    第二蛊毒发作,需觅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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