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牢笼
王瑞家着宁欣背影怔怔出神了好一会，对勉强站起身略显得狼狈抱琴露出笑脸来，“亲切说：抱琴可得好好伺候表小姐，你跟着表小姐这么个主子，可算是难得好福气！”
抱琴红着眼睛说道：我送您。”
留下小丫头都被打了，根做不了事儿，于是只有抱琴送她们离开染墨园。
出了院落们，王瑞家对抱琴很客气说：”不用送了，你去表小姐有什么吩咐，伺候表小姐要紧！”
抱琴屈膝别过，王瑞家等她进了门后，对被抬出染墨园奴婢冷笑：不知死活贱蹄子。”
“走，老夫人还等着我回口信，她们也不用都抬去给太夫人过！先把她们都送去秋园，等候太夫人和大太太决定。”
“是。”
“妈妈，妈妈。”
几名很是有姿色丫头开头道：表小姐答应了送我们去伺候二少爷。”
王瑞家好像听说了很大笑话，冷笑连连：你们？就以你们还想着伺候二少爷？表小姐身边都容不下人，还敢妄想着攀高枝？若是聪明多说几句好话没准还能留下半条命儿，不过我你们···早死早托生！”
“抬走，抬走，一群没脑子贱婢！”
王瑞家晦气般甩了甩手，啐了一口，转身见太夫人。受了责打婢女们一个个哭得肝肠寸断，她们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
回正院，太夫人斜靠罗汉床上，旁边有小丫头跪地给她捶腿，见王瑞家进来，太夫人撩了眼睑，王瑞家立刻换上了笑容，示意小丫头退下去，她接替小丫头继续给太夫人捶腿。
太夫人舒服嗯了一声，笑道：还是你这老货知晓轻重！”
“伺候主子这么久了，老奴还不明白您心思？”
王瑞家越发殷勤，压低声音将宁欣如何处置奴婢从头尾讲了一遍，她极是擅长讲故事，将当时情景声情并茂描述一遍，重点学着宁欣话语，神色，王瑞家咽了口唾沫，“您跟前老奴也算是见过世面，今日表小姐同当年大小姐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真真是像极了。”
太夫人宽茶盏动作越来越慢，眉头也是越州越紧，她着手腕上带得松香色檀木佛珠，“以你欣丫头不是因为吃味儿？”
“老奴哪敢妄图猜测表小姐？”
“你这双老眼儿什么不明白？我给你胆子，你照实说，欣丫头是长进了，还是一时意气用事？”
王瑞家捶腿动作顿了顿，她是受过当初大小姐惩治，对宁欣生母又是怕又是敬儿。
宁欣那双眼睛像极了大小姐，冷然目光是让她心惊肉跳，以前她就没发现柔弱表小姐眼睛像大小姐。
王瑞家小心翼翼说道：以奴婢表小姐许是得了大小姐托梦，有句话不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奴觉得表小姐怕是比大小姐难拿捏。”
“表小姐出露峥嵘就像极了大小姐，长此以往···老奴想着比当年大小姐还会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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