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不时的吹着清爽的晨风,让人不禁深深的呼吸一口鲜的空气,好排出体内压抑了一晚上的浊气。
清崎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盆热水,而静儿则是端着长方形的铁盘子,上面放着一杯漱口水和一个小型痰盂。两人一起走进凤銮殿。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清崎和静儿就轻轻的分别走床头和床尾,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望着凤床上睡着的人,清崎的眼里闪过一抹恐惧的光芒,当然还有眼底深深的厌恶。如果不是御医说今天她会醒来的话,他才不想伺候她。
他虽然害怕床上躺着的人但是对她的厌恶和鄙夷却更甚。不自觉的摸了摸胸上和腰上的伤,那隐隐作痛的伤口提醒着他床上的人对他那晚所做的事。
那淫邪的眼神,恶心的脸孔,还有让他忍不住想吐的嘴,好像都要粘在他身上似的。他用尽力气嘶喊着,挣扎着,可那人却是毫不怜惜,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那晚过后,他沐浴的时候把身子搓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他身上那不纯洁的东西都要洗掉。可是不管他搓得力气有多大,她在她身上印下的红痕和在腰间掐伤的青淤都搓不掉。望着胸口的红痕,他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泪溢满他的眼眶,让他的世界都模糊了。
要是能够一直这样模糊就好了,什么丑恶的东西,美好的东西,就都不见了。他靠在浴池边无力的想着。
可是清醒以后还是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想这,清崎越发感受内心的不敢和愤怒。
如果她死了,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床上人皱了皱眉,嘤咛一声,想要睁开眼睛,不过刚眯开一条缝,外面的阳光就刺得眼睛难受,急忙又闭了起来。
冬镜月睡了一个晚上,这下感觉头轻松了许多,不那么疼了,心里不禁欣喜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前身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只要让她的头别再疼了就行。想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坐身起来,床边立着的两个人可就忙了起来。
静儿急道:“女皇醒来了。感觉怎么样?身上那里还难受吗?”
另一边,清崎也急上前道:“女皇头疼吗?要不要叫李御医?”
冬镜月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眼前突然冒出了这么两张脸,而且还是如花似玉的脸,动作不禁一僵,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
他们刚才叫自己,女皇!那自己应该就是皇上了?女的当皇上,难不成是武则天时代?冬镜月了她们端的东西。热水,还有漱口的,那她们两个应该就是宫女了,可是她们刚才说话的时候明明是男音。男音?冬镜月向清崎的脖颈,那里有喉结!眼睛扫向另一个人,她脖子那里也有喉结。冬镜月不禁疑惑起来。
宫女,男音,女人的头型、衣服,喉结……
难道这里是女尊?!
那他们就是,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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