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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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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命案疑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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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中后一次醉酒。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跟家里面打电话报了平安,然后又马海波陪同下望了我那仍医院治疗小叔,中午时候,我们就坐着那辆破烂警车前往青山界。

    车上马海波对我一阵感谢,他说这件案子社会影响十分恶劣,上面催得比较急,他们这些小喽啰忙得两脚直跳,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幸亏有我这个奇人异士帮忙。我感觉从昨天我下蛊解蛊之后,他对我态度就开始变得很巴结了。我也不说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也不否认,眯着眼睛想事情。

    两件碎尸案,都是发生夜里。第一个死者是色盖村闲汉光棍,三十二岁,平日里靠去工地里打些小工过活,不过太懒,混不出什么模样,喜欢凑热闹,要打架,几十块钱再加一顿好酒好饭就能够叫动他;第二个死者是个外出打工回来小年轻,没什么仇人,就好喝一口。这两者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五组,根就不搭边,没什么联系。

    唯一是,两人都被切成十几块,丢荒野里。

    车过了青蒙乡,路况就差了很多,路面上乱石多,色盖村去颠得我头晕。不过这个时候我身体已经好转过来,心里面一直默念着九字心经,也不觉得有多累。了色盖村,里面还是紧张气氛,人心惶惶,公安局派驻色盖村里专案组,并没有撤走,他们仍排查,一个四十多岁警官稍微问了一下马海波,就没有再问。

    得出来,马海波他们队里,资望还是蛮高。

    马海波被叫去开了一个见面会,我则村子里闲晃。这是一个贫困小山村,八成房子都是破旧木瓦房,住得也散乱,山窝字里东几家西几家,不成样子。村道旁边有几个穿开裆裤小孩玩泥,没人管,一个瞎眼老汉自己晒谷子场院里晒太阳,吧嗒吧嗒抽旱烟。

    一个拉里邋遢汉子从村子那边过来,几个小孩玩泥,跑过来笑着说:来,给你们,我捡一坨金子呢,哈哈,我捡一坨金子呢……”小孩一哄而散,边跑边叫:疯子来了,疯子来了……”那个汉子光着膀子,脸歪眉斜地从我身边跑过去:我不骗你们呢,这不是牛屎。”一个十四五岁后生跑过来扶着他:叔,叔,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后生扶着汉子往村子后头走去,汉子嘴里还喃喃自语说:这不是牛屎呢,是金坨坨啊!”

    我总是感觉不对劲,于是跑去问那个瞎眼老汉:阿公,刚才那个人是疯子么?”

    瞎眼老汉把烟枪一放,白色眼球翻了翻,摸索旁边凳子招呼我:你是来村子里公家人吧?无错不少字来,坐,坐。”我坐下来,他说:唉,是勒,王宝松现是个疯子了。”我问,难道他以前不是么?

    “不是呢,他以前是村子里大孝子呢,都四十了还守着这田地和他老娘过活。可惜,他前年子山上捡一大坨金子,以为发财了拿去卖,结果被人家说成了诈骗,关了一年多才放出来,结果就这样了。没钱治,也没人管,他老娘都是半截入土人了,是管不了……”

    我想起我小叔给我说那个事,想不居然就是我遇这个疯汉子。

    “他老娘现怎么样?”我接着问。瞎眼老头叹着气:唉,能怎么样?幸亏有青伢子照顾她呢,要不然这两年早死了。”青伢子?——我很奇怪说,瞎眼老头告诉我,青伢子就是刚才那个后生,跟王宝松家有那么一点儿亲戚关系,所以就经常周济他们,这两年,都是青伢子和他家里人帮忙照顾,王宝松家两个人才活了下来。

    是个好人呢!我想着。

    很多人都说乡村纯朴,是人类后一片乐土,说这话人大概没几个农村呆过,其实哪儿都一样。别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所待过、接触农村里,经常碰兄弟分家不合,寡妇门前被欺,或者偷鸡摸狗……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才是沾一点儿亲戚关系,这个时候能够挺身而出照顾,算是行善好人啦。

    人穷志短,人穷怕了,什么做不出来?

    这时候马海波过来找我,说要带我去第一凶杀现场去。我问他那里有什么线索么?他说有是有,但是都送局里面去化验了。我说那我去干什么?我又不是神仙。他笑了笑,说虽然不是,也差不多了。我跟他说起刚刚听事情,马海波说知道,虽然不是他经手,但是他过卷宗,铁板钉钉事情,没得翻。

    我笑,说老百姓都说黄老牙仗势欺人呢,难道没有猫腻?

    马海波哈哈大笑,说有个屁猫腻。

    他见我不信,说回去给我卷宗,证据确凿,真是铁案。他说这里,又记起一事来,说他昨天给我得卷宗,就是七岁小女孩离奇死亡那个,她爹爹就是黄老牙,这个老板也是倒霉呢,不但女儿惨遭横死,自己也是突发了恶疾,现估计也是差不多要挂了。他还跟我说:记得昨天那个漂亮妹子黄菲不,她伯伯就是黄老牙。”

    我突然感心里一阵不舒服,我跟他说我要去疯子家一。马海波了我一眼,说你同情了?我笑了笑,说我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去一眼。马海波说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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